年上,飒卷,伪包养(没写出来,叹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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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纪已经三十三了,立风这张英俊风流的脸也逐渐被岁月留下成熟稳重的味道,作为华氏董事长,他每天的工作都是喝茶看报表,检查下日常汇报,日子过得舒坦是舒坦,就是总感觉缺了点什么,直到某次来公司上班时,看见办公室里的李总监和吴副总监在打情骂俏,端着咖啡放在唇边的他目睹这一切的他,感到空虚苍凉的人生更加一片荒芜凄凄。
立风孤孤单单地走回办公室,偌大的黑白空间,他也是一身的黑色西装,淡漠如水的眉目没有一丝情绪,冰凉的修长指尖摩挲着唇畔,望着桌上的电脑屏幕。
过了大概有一分钟,这位宛若出自神之手的俊美雕像自言自语道:“或许我是缺个太太吗?”
立风靠向宽大的柔软椅子里,静默的双眸幽幽沉沉,思索了片刻,他拉拉椅子打开电脑网页,在输入框输入——如何获取太太?
身价过亿洁身自好品行端正的华大董事长,凝着深沉浓眉在电脑前钻研了个把小时,不仅一无所获,浏览的小广告信息还让他的电脑中了病毒蓝屏死机。
立风心累地叹息,骨节分明的手微微轻扶眉骨,第一次找太太失败。
立风收拾了桌面,自己带着死机的电脑去维修店修理。
修理过程是漫长的,立风留下电脑去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喝咖啡,外面的街道栽着一排排的樱花树,是这里非常著名的特色景点。
立风透过玻璃墙望着外面,天气阴阴沉沉的,鲜艳夺目的花瓣在渐起的微风中颤动,忽然一阵轻狂的风吹来,碎乱的花瓣便飘离了树枝,纷纷扬扬地在空中飞舞,几滴闷雨落了下来,敲打着理石地板。
立风收回视线,垂眸品着美式咖啡,一声惊雷炸开,像是发出的什么讯号,密集的雨滴接连砸了下来,雨声嘈杂。
一道白色的纤细身影匆匆从凌乱的雨中奔跑而来,一手遮着头,一手搂着怀里的小背包。
这会儿雨下得大,咖啡馆里一时没什么空位,淋了个差不多的卷儿左顾右盼,看见个空位子过去坐下,把怀里的背包放在腿上,用手撩了撩脸颊边落下的湿润发丝到耳后,从背包里拿出他的电脑放在桌上,又拿出些纸巾擦了擦电脑上的水滴。
立风落落穆穆地望着他面前的这位长发男生,很少有男生留长发这么漂亮的,精致的眉眼带着些刚刚被淋上的雨意,冰肌玉骨,粉唇微抿,宛如一朵被微雨打湿的娇嫩梨花,洁白无瑕,惹人怜惜。
卷儿刚刚在外面广场的长椅上做着小组作业,被毫无预兆的降雨给淋了个透,手忙脚乱地来这个咖啡馆避雨,打开电脑后,还好没什么大问题,他继续敲打着键盘,眉头微锁。
小组成员都忙碌着自己的事情,把作业全交给他一个人在这里负责,他一个头两个大,火冒三丈又无可奈何,接到老师要他交这周报告的电话后,他终于忍不住地在底下踢着腿发飙:“干嘛都让我一个人做啊!我不想做!”
当然是在挂了电话后,卷儿才敢这样发泄,心烦意乱的卷儿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刚刚踢到了人,他继续苦着小脸埋头敲键盘,咔哒咔哒。
被踢了一脚的立风悄悄挪开自己的腿,端起冬青色彩釉的杯子饮着咖啡,睫毛半垂,掩住那双淡如水的双眸,耳边除了丝丝风雨和咖啡馆里的交谈声,还传来一句轻轻的牢骚:“我想变得很有钱……很有钱……”
立风抬起眼眸,望见对面的人就像一只瘫软的小猫,半边脸软软地贴在桌上,目光看着外面的暴雨,卷曲的羽睫微微扇动,剔透莹白的肌肤在潮湿的额发下越显明丽妩媚,半湿的衬衫下隐隐约约展现着肌肤色彩,映出了一件背心的轮廓。
立风曲起指节在卷儿面前敲击了一下,卷儿看着那只青筋并不突兀的手,坐起来看向对方,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,一身简洁利落的黑色西装,宽肩窄腰,脖颈修长,碎乱的小卷发慵懒地搭在耳畔,雪一般的肤色令男人有一种难以靠近的疏离,那深邃的眼眸正注视着他,他心情不太好,语气有点惆怅:“有事吗?”
立风说:“我有钱。”
卷儿顿时一副“你有病”的眼神瞪圆了眼睛。
立风又问:“你有男朋友吗?”
卷儿没直接回答:“问这个做什么?我和你好像不认识。”
立风也不会什么拐弯抹角,要什么就直说什么,而且言简意赅:“我想让你做我太太。”
呼啸的狂风蹂躏着枝桠上脆弱的樱花,阵阵大雨淹没着地板上飘落的花瓣,肆意无情,而这间咖啡馆内热热闹闹,混杂的人声中,那道低沉动听的男声说话如此清晰。
又那么微微变态。
卷儿沉默着,天色越来越阴暗,亮灯的室内落下淡淡的金色光芒,他望着男人平静的眼眸,终于确定对方并不是在耍他:“为什么?你认识我吗?”
立风淡道:“不认识,只是觉得你不错。”
没有特别的理由,就是单纯地被吸引,立风也没想过自己会这么直白。
一个想要钱过轻松快活的生活,一个想要老婆过双人快活的生活,两个人一拍即合,成了。
雨也停了,乌云散去,天又晴了,地上满是被打落的樱花,卷儿一脚走过去,踩在地板边沿,洁白的球鞋沾上些水渍,纤瘦的腰际如同细细杨柳,笔直的长腿被紧身裤子勾勒出美丽的形状,他抱着背包,扬起嘴角对身边的人道:“那我们的约会从今晚开始吧。”
立风站在卷儿身侧,隽秀身姿仿佛精美塑像,每一分每一度都是经过精心打磨般完美,他微微伸出冷色的手,手心朝上:“好。”
卷儿朝那只大手瞥了一眼,一勾唇角,眸中光华流转,将怀里的背包放上去,对立风笑道:“谢谢啦。”
立风低头看了看那只黑色背包,卷儿已经迈开步子朝前走去,潇洒自在,他面无表情地把背包背在身上,几步就跟了上去,没再去想牵手手。
约会只是一个简单地吃顿晚餐,卷儿饱腹后跟着立风回了家,他在那间璀璨无比的三层小别墅里四处闲逛,最后指着一间面朝户外花园的卧室说:“我住这间。”
立风没有答应,他找太太可不是为了两个人各自睡各自的。
夜晚九点多钟,卷儿懒散地趴在那张海蓝色的大床上,身穿一件黑色的交领浴袍,细白的小腿翘起来在那里勾来勾去,两只脚丫泛着糜粉的光。
卷儿低头看着一本书,是放在床头的,立风这会儿正在浴室里洗澡,他闲来无聊,翻翻这里翻翻那里,书也没意思,各种枯燥的专业文字使他哈欠连连,他把书随手一扔,翻了个身在床上,潋滟胸口露出一片白皙的柔柔肤色。
卷儿下了床,穿着拖鞋往露台走,傍晚下过一场暴雨,空气冰冰凉凉的,并不觉得闷热,他坐在一把摇椅里晃啊晃,无边的夜色笼罩着整座城市,洁白的小手搭着下巴,腕骨清瘦怜弱,想起白日和立风的相遇,仿佛一场倏然而来的梦境,不真实,到现在都还觉得,梦还没醒。
他原本只想着恶作剧一下,因为他和朋友打了个赌,输了的人要挑选咖啡馆里的一个人做男朋友,而他输了,在朋友的监视下来到了咖啡馆,故意吸引咖啡馆里唯一一个令他觉得可以做男朋友的人。但是对方的举措也是令他咋舌一惊,他所准备的那些计策都没派的上用场,十分顺利地让两人交往了。
立风穿着黑色浴袍出来,站在露台门口看见卷儿望着远处走神,纤长的脖颈让人有无限遐想。
立风过去道:“进来吧,该休息了。”
现在还不到十点,卷儿才不信华大董事长的作息会睡这么早,分明是有其他的小九九。
卷儿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,进去后转身看向关上露台门的立风,立风的头发还没有吹干,半潮湿地搭在耳边和眉骨,敞开的浴袍里面风光无限,劲瘦有力的腰腹浮着朦胧水雾,卷儿不禁喉咙一紧,脸上悄悄泛起薄薄的粉,移开目光懒懒地说道:“那就睡吧。”
说睡就睡,卷儿滚上床,被子一掀,浴袍也不脱,打算就这么和衣睡去。
立风看着被子里鼓起的那一团,只露个脑袋安静地睡着,思忖片刻后过去把装睡的卷儿捞出来说:“我头发还没干,陪我聊会儿天。”
卷儿打着哈欠,不太乐意:“不是你说要早点休息吗?又拉我起来。”
几寸晶莹的肌肤随着卷儿起身的动作滑出了浴袍,线条美丽的锁骨在灯光下显得美艳诱人,立风双臂箍紧,将怀里柔软香甜的身子环在怀抱中,低哑着声音:“睡之前可以先做一些夫夫之间做的事。”
卷儿一愣,他哪里有想过这么快,只是这样诱人沉沦的清冷男人抱着他轻轻呼吸,他自己都把持不住了,赶紧阻止道:“立风,你明天是不是还要早起来着?当老板的都会很忙吧。”
浴袍带子被人勾松了,卷儿呼吸不稳地皱眉,立风性感的嗓音响起:“想听你喊我老公。”
卷儿这会儿有点怕,立风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,忙哄小狗似的揉揉他肩上的那颗毛茸茸脑袋:“老公老公,我给你吹头发吧。”
头发湿漉漉的感觉确实不好受,立风起来让卷儿给他吹了头发,卷儿松了口气,放下吹风机笑笑:“好了,睡吧。”
卷儿的膝盖刚一爬上床,腰上就伸过来一只劲力的胳膊,人一阵旋转,只觉得肌肤被身上的人烫得慌,屋里空调温度开得那么低,立风却还热乎乎的,看来今晚是难逃魔掌了。
卷儿咬着唇,浑身被点了火似的,嘟囔道:“你怎么跟没开过荤似的?你该不会都没谈过恋爱吧?”
三十三岁的华董事长被人一语道破素食的平生,听卷儿语气,好像还谈过很多次似的,他握着那柔软的细腰,压迫感的声音响起:“只想吃华太太你这一盘色荤。”
立风这话说的令卷儿很是愉悦,可是身体上就不那么好受了,他边埋怨边求饶,累得他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没印象。
第二天醒来,他浑身散了架般行走艰难,人家衣冠楚楚的华大董事长高贵冷艳,系好衬衫扣子后抚着他的头顶说:“早餐做好了,一起去吃,吃完送你去学校。”
卷儿顶着他那张睡眠不足的脸,怨气冲天,起来就走,刚一下床就跌了回去,双眸不可置信。
立风对他做的事没有一丝愧疚,抱起卷儿往洗手间去:“华太太当心,我带你去洗脸。”
卷儿心里直抓狂,本以为找个比他大许多的男人当男朋友,会克制那么一点,结果斯文是假的,禽兽才是事实。
卷儿坐着那舒服的豪车到了校门口,他转头看看驾驶位上的男人说:“我晚上有课,得住学校。”
不等人有回应,卷儿就下车了,颇有后悔的架势。
立风不作表情,只离开了这里。
然后晚上准时来到学校门口,给卷儿打电话:“华太太,老公来接你了。”
不出十分钟,卷儿坐上了车,脸上还是早起那副气呼呼的模样。
立风开车回了家:“不是说你今晚住学校吗?”
卷儿斜他一眼,傲娇死了:“那你还来接我?”
立风的话题已经去了别处:“刚刚看见有个男人和你一起出来的,是你朋友吗?”
卷儿靠在椅背上,懒洋洋道:“放心,我只有你一个男人。”
立风神色淡然:“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我太太。”
过了几秒,卷儿问:“我们真的要结婚吗?”
开车的男人很久都没有回答,直到到了家门口,下了车。
卷儿见立风一路都没怎么说话,心里也没个着落,慢吞吞地想下车,立风已经过来给他开了车门说:“华太太,到家了。”
卷儿一愣,呼吸停滞间,闻到的是立风身上那抹冷冽的香气,他迟钝地下了车后,被拉着手往门口走去。
今晚是立风自己做的烛光晚餐,金色的烛火摇曳在故意只留了一盏落地灯的昏暗空间中,两人坐在餐桌上的身姿仿佛古老油画中的一对璧人,隐约迷蒙的五官透着矜贵优雅,隔着一米多的距离,卷儿望见立风低垂着眉目,西装服帖地穿在身上,切割牛排的动作娴熟温雅,若是不去想那些个事,立风确实是禁欲系的顶尖。
完蛋,想那些事的是他自己。
卷儿咬咬自己的舌尖,让自己清醒一点,不能被立风的美色所迷惑!
吃完了饭,立风从楼下收拾完厨房后上来,进了卧室看见只穿着一袭宽大白衬衫的曼妙身姿趴在床上晃着小腿。
卷儿听见动静后,回过头看着人,淡唇一弯,眸色蛊惑:“看了会儿书,给我看困了。”
立风走过去说:“困了就睡吧,我去洗个澡。”
只是立风一想起卧室那具柔软洁白的身躯,他就没心情给自己仔细洗澡了,拿起浴巾随便擦了擦就出去,看见床上没人,视线左右一找,书架前的椅子上站着那乱溜达的人,关键是还没好好穿衣服,胳膊高高地抬起扒着书柜,下面的风光便一览无余。
卷儿够着那本想看的书,回头看见了立风便撒着娇:“老公,你能帮我把这本书拿下来吗?我想看。”
那是一本立风大学时看的一本幼稚漫画,一直没清理,这种时刻哪有心情让那到处散发魅力的美丽太太看什么漫画,他过去把卷儿从椅子上抱下来,卷儿手搭着那坚硬的宽肩,惊呼道:“干嘛呀,我让你帮我拿书呢。”
立风只裹着一条白色浴巾,把这软软呼呼的身子陷在大床之内,冷厉的眼神越来越危险:“不如请我看看华太太你这本丰富多姿的书。”
卷儿的脸一红,羞涩地不说话,半个小时后,他直接撂下脸,气道:“睡了睡了。”
立风握着那细细的腰,俊美的脸似笑非笑,只让人觉得不寒而栗:“这才两姿呢,今晚还没看够。”
卷儿咬牙切齿,早知道就不勾引了,他的需求和大禽兽的需求完全不能相提并论,下次再被美色要迷惑,他就是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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